星期一, 7月 25, 2011

[我在]金門 x 角落

時間聚積在胸口。

這一個週末我帶著半個人生的記憶,
離開台北來到金門,
想要放掉它們。

沒想到,在這個蝴蝶結般的島上,
聚積著更多的時間。



美麗理髮院。
一個會出現在第一幕的場景。
燈亮。
艾茉莉從窗戶往外探,哼著喬治最喜歡的那首歌。

星期一, 7月 04, 2011

日益荒蕪的沃土

命運的力量像一繩索,將人類拉往永難逃脫的地獄。
這個地獄的樣子就和我們日常所見的城鎮相去不遠,也有尋常瑣碎的家務,有愛情的甜美和折磨,有親族的聯繫,有理想的追隨和破滅,等等。有一切我們在年幼和年老的時候所能經歷的過程。

星期一, 6月 27, 2011

關於父親

今天晚上的工作狀態可以說是非常不及格。但還是打起精神,把採訪的錄音慢慢聽完。一邊聽,一邊用不是逐字稿的方式記錄,然後針對重點又找了一些資料作為補充。總算,有一個小段落出現,同時也因為這個非常動人的故事,內心獲得了一些溫暖。

星期三, 6月 22, 2011

潭邊有樹,樹上有花

雨非常大的一天。我正準備要離開現在居住的地方,打包好東西,計算過牽狗要經過的路程之後,決定開車到碧潭附近,停好車,接下來就是走路。

望著碧潭波光粼粼的表面,喃喃自語:再給我另外一個一輩子,或是另外一個夢境吧。讓我回頭再看一次,這一段路上的小石頭們吧。

潭邊有樹,樹上有花。

星期日, 5月 22, 2011

揹起書包下田去

雨天,還是決定到田裡去看看。
揹起書包,出發。

找塊地種東西,是一件非常容易達成的事情。
我們可以去租地,而對於本來就有地可用的人而言,根本就不看在眼裡。(而且很多中年人都會做這種事情,種一些蔬果什麼的。)基本上這是凡夫俗子本來就會做的事情,完全不需要自以為厲害。

但為什麼我還要大費周章地做這件事情呢?
一定要有個什麼理由或理想嗎?
今天,我揹著書包,腦海中一片空白,什麼都不去想。
我希望讓我的心意自由發展,帶動身體,隨機出發。

開車前往土城,一路上大雨滂沱,本想折回去,但也沒有真的折回去,只是一路開開開,直達目的地。奇怪的是,抵達田地,雨便停了。

我把我鐘愛的書包掛在支架上,書包就像四季豆一樣,攀著竹條,在大地裡呼吸。書包上有葉老的句子,我覺得葉老才是真的理解生命喜悅的人。



天氣不是很穩定,在田裡能做的事情不多。所以除了一些草,整理了一點點地,就這樣結束。洗鋤頭時遇到劉老師和她的朋友們,劉老師遠遠地就跟我打招呼,還誇獎說「很認真喔!」害我都不好意思起來。把鋤頭和手套仔細地清洗乾淨,放回工具間,就走過去和劉老師聊天。

劉老師一直抱怨她的菜長得不好,沒施肥,都長不漂亮。但我知道,農業的精神不只有種出美麗豐厚的作物而已,更重要的是學習謙卑地與土地相處,發展出更簡單樸實的生活模式。

人要擁有豐富的精神,並不需要太多東西,就像許多很簡單的樂器一樣,月琴,三味線,陶笛,都是構造很簡單的東西,但卻可以吹奏出非常多變化的聲音。

星期三, 3月 23, 2011

[給自己] 楊牧 〈殘餘的日光 2〉

殘餘的日光2    楊牧


我斷定有人陪我窗前坐著
檳榔樹在晚風裡抽高,光陰
依循環的心律畫上刻度
才覺悟寧靜裡浮動的
溫情猶如兩人於翻轉的時差陪同
失速,聽任它向無窮距離延長
而殘餘的日光曾經在草地上躡足
現在照著警戒的欄杆
空氣裡雜質盡去,明暗
忐忑搏擊,無聲
無息,在冥默的茶香裡體會
寬容,倘若,就請陪我窗前坐
看它繞過心律的速度
向無窮距離延長
時間停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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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歸,搭計程車經過羅斯福路,經過台電大樓站,經過公館站,然後上福和橋。啊,這一段路啊,這一段路啊。無盡延長,然後突然就不再前進了。

星期一, 3月 14, 2011

[交工樂隊]非核家園進行曲

http://luckybf.pixnet.net/blog/post/7792447

       我們腳踏著豪邁 我們來自那高山
    來自海洋和平原 我們如河般蜿蜒
    我們腳踏著勤勉 要為子孫和祖先
    奠下永續的生態 非核的家園

星期日, 3月 13, 2011

生命的保存期限,像一把刀子。

吳明益〈像一把刀子〉
當政策錯誤之時,這些「像刀子一樣的官僚」,仍以自己俐落、無情地刺戮弱勢者、剝奪我們共同的未來為榮,以自己像一把刀子為榮。或許,這才是最令人恐怖的地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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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四, 3月 10, 2011

[我在]櫻花記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(photo by 阿玉/櫻花近照)

朋友羅問我,要不要去看花博? 我說,好啊,那約美術館園區,一邊內心盤算著不去看花要偷溜去看莫內。沒想到,一路行程更改,後來變成淡水賞櫻記。不得不佩服朋友羅那雙子座改變心意的速度。

星期一, 3月 07, 2011

紅糟點點點


這幾年冬天,農曆年後,我們家都會進行一項工作:收紅糟。收就是收成,也就是收成去年釀的酒和酒糟。

星期五, 2月 11, 2011

[轉貼]侯麥日光與可居住性 文/許舜英

原始連結:http://www.eslite.com/html/event/110127_xu/index.shtml#m05
引自《購物日記 II 現代生活清單》一書

「我們誕生的家屋,銘刻進了我們身體,成為一組有機的習慣。」
——Gaston Bachelard〈空間詩學〉

星期二, 1月 18, 2011

府城記憶的轉印 :我看〈雞屎藤大戲院〉








photo:http://www.wretch.cc/blog/tngst/22346740


我無法說這是舞劇,我說。
這是雞屎藤的人們與這片土地的約束。
-----摘自雞屎藤新民族舞團部落格

當我們談到一座城市的生命歷程時,首先最需要看到的,就是城市的居民究竟以什麼樣的方式,在經濟生活、政治沿革和街道地景中標示它的腳印,而那些不可追回的市民生活又如何能重新展現於後人眼前?城市,就像屋簷下以手圍抱親族的老人,有滿布皺紋的眉心與額頭,它的皺紋像山谷一樣深,夾藏著不同世代的記憶。這些記憶摻和了漿糊,在時間之流中抵抗沖激,構出混亂龐雜的不連續風景。我應該為〈雞屎藤大戲院〉這個舞作書寫出它應得的一份關注,因為它談的是我成長的家園、是我記憶裡的漿糊。

星期五, 1月 14, 2011

安樂日的意義


這很可能是遺照。
1/14 早上八點,是她的安樂日。
或許,這張照片是她曾經活著唯一的證據。